“不能百分百确定。”手下措辞依然小心翼翼，“不过，我们确实是去找这个线索的，然后穆司爵告诉我们……东西在他手上。”抖音光

他不能就这样贸贸然去找许佑宁。

最后那一句，不如说萧芸芸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
她的头本来就有旧伤，这一撞，她只觉得天旋地转，紧接着，整个世界天昏地暗。

沈越川按照着那串号码拨出电话，向萧国山表明身份后，直接问当年车祸的事情。

傻女人沈越川打给穆司爵的那个电话，是萧芸芸要求他打的。

穆司爵察觉到许佑宁的动作，修长的腿伸过去，牢牢压住她：“睡觉。”

“嗯。”

沈越川意识到，今天萧芸芸可能也不会来。

万一答案不是她所想的那样，她的颜面就全丢光了。

她死缠着穆司爵要来，就是打算用这个条件说服沈越川的，只要沈越川动心，穆司爵没理由不用她和康瑞城交换。

许佑宁漂亮的脸上毫无惧色：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

萧芸芸的好奇心被勾出来：“什么方法。”

无措中，她想到了秦韩说可以帮她，几乎是抓救命稻草一般，又抓起手机拨通秦韩的电话。

这是萧芸芸最后的希望，她正要拜托院长再给她一些时间，院长就冷冷的打断她：

这一刻，他们像一对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