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不是。”许佑宁说，“我以为你会说，你生生世世都要和我在一起。”

“……”苏简安沉默了好半晌才说，“他爸爸是康瑞城。”

“是啊。”许佑宁好奇，“怎么了？”

他的呼吸也不再是一贯的冷静沉着，每一下都透着欣喜。

“没有啊。”沐沐完全不懂，“爹地，你为什么要这么问？穆叔叔还陪我打游戏呢。”

“我懂，所以不要再说了。还有，不管穆司爵对我是占有欲还是男女之间的感情，于我而言都没有意义，你不用这样强调。”

穆司爵知道陆薄言为什么特地叮嘱。

整个检查过程，对许佑宁来说就是一场漫长的、没有疼痛的折磨。

过了很久，唐玉兰的声音才缓缓传来：“我没事，薄言，不用担心妈妈。”

最后那个问题，许佑宁的语气不是很确定。

许佑宁下意识地伸出手，牢牢护住小腹。

“越川叔叔……”沐沐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，“我刚才，看见，芸芸姐姐叫了越川叔叔好多次……可是，越川叔叔一直，一直不理芸芸姐姐呜呜呜……佑宁阿姨，越川叔叔会不会去我妈咪那个世界？”

苏亦承跟进去，替洛小夕盖好被子，直到她睡着才回办公室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陆薄言的音色都温柔了几分，“简安，我爱你。”

苏亦承说：“不用怕，我送你回医院。”

穆司爵高高悬起的心脏终于落回原位，他示意手下：“送韩医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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