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喝你一点酒怎么了,”她从他怀中站起来,“今天我把你的酒全喝光了,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。”
程奕鸣冷峻的目光透过金框眼镜的镜片,放肆的将严妍上下打量。
符媛儿自问做记者这么多年,该震惊的、感动的、恶心的都经历过了,可却没想到男女欢场里能糜烂到这个程度。
“我可以不在意你做过什么,但我不想要你做过的事情,最后要别人来告诉我。”
如果四十岁离婚,女人还可以做什么。
她不禁有点羡慕符媛儿。
她转身也想走,却见子吟从旁边的拐角走了出来。
子吟恨恨的咬唇,她也不离开,而是在酒店外的花坛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,就是不走。
程子同淡淡挑眉,不以为意:“恭喜你。”
闻言,他心里掠过一丝烦乱。
程子同勾唇轻笑:“大家一起玩,高兴最重要,何必计较这么多?”
严妍琢磨着,他肯定有事,倒不如将计就计,看看他想干什么。
想要知道真相,套话这招是不行的了,也许可以从于靖杰那儿想想办法。
就有那么一些男人,自恋到极点,无可救药。
于靖杰连连点头,“老婆大人的吩咐,我不敢不听!”
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,她的确喜欢他,她亲口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