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样,”穆司爵满意的端起盛着牛奶的杯子,“你就在这里住下,没我的允许,不准搬走。” 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会下这么重的口,微一蹙眉,刚要抽回手,突然感觉手背上落了一滴温热的液|体,随后,那滴液|体在手背上墨迹一般洇开……
阿光逃似的离开病房,护工也去忙活了,套间里只剩下许佑宁和穆司爵。 “痛也能回味?”许佑宁不可思议的白了穆司爵一眼,“穆司爵,你今天是来医院看病的吧?!”
这几个人是穆司爵的客人,她已经揍了人家给穆司爵惹下麻烦了,不管这笔生意还能不能谈成,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踩她的底线,顶多就是回去被穆司爵揍一顿。 “康瑞城,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。”想到康瑞城背负的人命中包括了陆薄言父亲的生命,苏简安的声音里多了一抹恨意。
“……”这个天底下还有比穆司爵更欠揍的病人吗? “他们都和你一样,以为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陆薄言的语气里,有一抹无法掩饰的鄙视。
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怔怔的看着穆司爵。 许佑宁愣了愣才明白过来穆司爵的意思,朝着他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