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书房的书架不但贴着墙，而且“顶天立地”，这里存放的书籍怎么也得好几千本。
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
全场顿时都安静下来，目光齐刷刷看过去。
“司机，停车！”
“雪纯？”程奕鸣愣了一下，双眼才恢复焦距，“雪纯怎么了？”
程奕鸣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调出来，这是一个年轻姑娘的侧影，是申儿。
男孩胆子大一些，抹着眼泪回答：“面对它，看清它究竟是什么。”
严妍站在玻璃外，怔怔看着他的脸。
程申儿微愣，美目之中渐渐浮现一层羞涩，“司俊风，那天你本来可以不管我的，但当你舍身救我的那一刻，我就爱上你了……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吗？”
管家冷笑：“你也说程家房子大了，房子修缮改造老化线路，这是很正常的事。”
严妍脱下大衣外套，顺手也帮程木樱将大衣挂起来。
以程奕鸣的智商，自然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话没说完，程皓玟已冲到她面前，揪住她的长发一拽，便将她推进了一个隔间。
严妍直觉里面一定有事，多想跑过去看看，但又怕自己到达之前，程奕鸣已经离开。
“她当晚没有来这个房间。”祁雪纯推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