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感觉没错，阁楼内的烟雾越来越浓，杨婶和儿子已经咳得弯下了腰。叹声中，充满了多少疼惜和无奈……

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“不是很了解，他刚回国没多久，很多人都还不认识他。”白唐回答。

管家既无奈又有点好笑，程先生这个前女友，虽然有点难缠，但一点不讨人厌是怎么回事……欧远微愣，继而摇摇头，“我给他替班，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，没那么时间打听别人的事。”

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白唐和祁雪纯伪装成了管家临时请来的服务生，说不能引起宾客的注意。

“你爸呢？”严妍问。而他的两个助手，立即上前将付哥和孙瑜控制住了。

话没说完，程奕鸣已走进房间，顺带将严妍也带了进去，“砰”的把门关上。“严妍……”白雨打断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