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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：……
小泉却有些犹豫：“程总，这家会所的老板说到底跟公司也有合作，得罪他有没有必要……”
“有问题吗，符记者？”领导问。
她咯咯一笑，纤臂圈住他壮实的腰身，“逗你呢，我要谢谢你没让我尴尬。”
他给的价格的确很合理，但这次根本不是公平的竞争。
“我呸，”严妍啐了一口，“他以为他是谁啊……”
他走得太快，让她好一顿追。
符媛儿紧张得快要晕倒了。
“我……”她强忍住心头的颤抖，“不用你管。”
“他……没说。”
符爷爷轻叹：“媛儿想帮程子同，原本是一片好意，现在兜一圈回来，只给了程奕鸣一点教训，倒把他们俩弄散了。”
他能做到不再追究就够了，她何必还要求太多。
助理领命出去了。
当时她和严妍就躲在门外，他和程奕鸣大概谁也没想到，会有人在外偷听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