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最后一丝力气推了推他:“陆薄言,不可以……” 中间一排最中间的座位,很好找。坐下后,有年轻的女孩特意进来问陆薄言:“你好,请问K排在哪里呀?”
笑了笑,拔腿去追着陆薄言上了二楼。 苏简安“咳”了声:“我……我忘了。”她赶忙转移话题,“哥,你的女伴呢?”
“好。”陆薄言看着手表开始计时,“5分钟你不回来,我就去找你。” 下午无事可做,烤点点心做个下午茶,是打发时间的不二选择。
她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,陆薄言站起来,伸手按了按她的后脑勺,她痛得倒抽气:“疼,你轻点。” 她把ipad还给洛小夕: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 但很久没穿这样的裙子,难免有些不习惯,出来的时候别扭极了,捏着裙摆弱弱的问陆薄言:“怎么样?”
幸好洛小夕早已习惯了烈酒,面不改色的把被子倒过来示意自己一滴不剩,歪歪头笑着说:“苏总,该你了。” “怕什么?有我呢!到时候薄言要是发现了,你就说是我吩咐的!他不会把你发配到非洲去的。放心去办吧。”
如果是平时,苏简安不可能被这么轻易地转移了话题,但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陆薄言气场的影响,傻傻的就忘了是自己先问陆薄言的,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我在警察局无聊的时候跟江少恺学的。” 一群女孩里最高挑漂亮的那个胆子也最大,直接走到陆薄言的跟前:“帅哥,咱们交换个联系方式呗。我想当你女朋友。”
陆薄言连续几天没休息好,眉宇间一抹深深的倦色,可他无法休息,几次三番想豁出去,哪怕是身份会暴露。 现在她不单是体力恢复了,连胃口也恢复了,想了想说:“什么都想吃,你决定吧。”
“先拿架子上那个收纳篮,然后电动牙刷、那边架子上的所有毛巾、镜子旁边的洁面乳、水、精油……” 苏简安觉得郁闷,明明是她审问苏亦承的,可现在……角色怎么反转了?
苏简安眼睛一亮,笑了:“你这是谢谢我帮你处理周年庆的事情吗?” 她哭着脸:“几个亿难度太大了。你,你想让我怎么赔偿?”
突然,她收到了洛小夕发来的一个某大型论坛的网址。 男人拿着一把枪坐在角落里,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门外的动静上,听苏简安和江少恺聊的都是很没营养的东西,也就没怎么在意他们。
十岁时,她总是这么叫他。十四年后,她再吐出那四个字,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,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,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。 但很久没穿这样的裙子,难免有些不习惯,出来的时候别扭极了,捏着裙摆弱弱的问陆薄言:“怎么样?”
依然有人在跳舞,也还有西装革履的金融家在寒暄,但更多的是年轻的男女在搭讪聊天。 只看一眼,她就要失足跌进这温柔的漩涡里。
这座城市的节奏仿佛都因为她们而慢了下来,苏简安浑身的神经也开始不自觉的放松。 她和陆薄言之间,怎么可能发生这么亲密的事情?
用洛小夕的话来说就是,这种嗓音女人听来是头皮一硬,但是听在男人耳里的话,就“另当别硬”了。 叫陆薄言陆老师就算了,居然还亲了他一下!
苏简安乌黑的瞳仁溜转了两下:“哪有人主动问人家要谢礼的?”脸皮也忒厚! “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结婚了。”苏简安停下脚步,满脸嘲风,“人以群分,你们都一样卑鄙无耻,难怪臭味投向。”
为了这一刻,她原意承受一切风雨。(未完待续)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苏简安叹了一口气:“搞不懂你们这些资本家,会所开得这么偏僻,入会条件又苛刻得要死,偏偏还有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要拿到会员资格……”
陆薄言淡淡看了一眼写着泰文的小袋子,一手推着车子一手搂住苏简安走了:“买别的。” 陆薄言的眉头深深蹙着:“她关机了。”
洛小夕傻傻的笑,长长的睫毛自然地翘起,衬得那双杏眸更加的漂亮有神,她绯色的唇抿出一个弯月般的弧度,秦魏在心底低叹这丫头真是越看越漂亮。 此刻亲眼目睹,眼里也只有嘲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