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去了某个地方。那个地方，她跋涉一生都无法抵达。

“……”哎，好像……真的是。

穆司爵看了看时间，十点整，头都没有抬一下：“你们先下班。”

她答应得十分干脆，丝毫不像以前那样客气。
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，认真的说：“做不到。”

可是此时此刻，她将期待那样小心翼翼的掩藏起来，只为了不给沈越川压力，只是包含希望的看着沈越川，等着他点头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满头雾水，大叔，没说要跟你喝酒啊，你老怎么就干了？！

“钟老？”陆薄言明显诧异了一下，但很快恢复了正常的口吻，“你有事找我？”

她虽然表现出迫不及待的样子，真正吃起来的时候，动作却十分优雅得体，牛排切成小小的一块一块，用做工讲究的叉子送进嘴里，细嚼慢咽，连吞咽的小动作都格外迷人。

“越川！”苏韵锦声嘶力竭的喊道，“这段时间，你有没有莫名其妙的出现头晕、偶尔睡醒过来，感觉过去的几个小时里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？”

他们应该在酒店吧，沈越川会关机太正常了。

沈越川冲着萧芸芸抛过来一个魅惑的眼神：“你再这么盯着我，我会以为你想亲我。”

再过几天，她和陆薄言的孩子都要来到这个世界了。

奇怪的是，沈越川竟然觉得萧芸芸很有个性。

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真的遗忘那些事情，但她可以确定的是，沈越川这种游戏人间的浪子，说不定现在就已经不记得他都对她做过些什么了。

陆薄言接着沈越川的话说：“但是，如果那条短信是康瑞城授意她给你发的，她就不会害怕被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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