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，说出来除了让高寒糟心，没任何用处。楚童刻意放低声音：“西西，你知道吗，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。”

“我没事。”高寒低声回答。煮沸后迅速捞起放入碗中，加上一大勺高汤，汤内的肚条、乌鸡肉块、香菇片在面条上泼了一大篇，再撒上葱花姜末和一勺辣椒油，香喷喷的一碗高汤面就好了。

“冯璐，情况紧急，我没来得及跟你解释。”他补上欠下的道歉，“我需要尽快拿到证物。”程西西狠狠盯着冯璐璐，眼睛里像是随时能喷出两条毒蛇。

错觉吗？他这算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吗？

“芸芸，你得坚持，”苏简安鼓励萧芸芸，“想要生下孩子宫口得开十个指头那么宽，你这才刚刚开始。”冯璐璐被吓了一跳，来不及挣扎，他又握住她的左右肩头，上下打量一番。

她的自我意识经常和被种植的记忆斗争，使她陷入剧烈的痛苦之中。冯璐璐心中咯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