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，指的是它的年龄。白唐已然离去。

助手接着又说：“走廊里也没有装监控……由此可见，凶手对程家的情况非常熟……”“白队，”祁雪纯说出自己的猜测，“有没有可能，管家他们并不是没有下手，而是错把程申儿当做了……”

“啪！”白唐将手机扣在了桌上，惯常好脾气的他难得真的生气，“去，去把袁子欣给我叫来。”“祁小姐谈过恋爱吧，应该知道这种事是不受自己控制的。”

“这已经有六分像，化个妆，模仿一下走路说话，应该可以应付。”程奕鸣说道。“只有对不起吗？”程奕鸣挑眉。

“……”符媛儿心里咯噔，听这意思，程奕鸣还没能挽回严妍。

她就知道，刚才他跟她一本正经说的那些话，都是不正经的。片刻，她收到一条消息：这是程俊来的女儿，程申儿，她最近在为舞蹈比赛发愁，找严妍多半是因为这件事，你多多留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