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躺在床上,沉沉的睡着,丝毫不见平日里的冷峻和疏离,更像一个疲倦归家休息的人。 她却把手往后一缩:“这是我的事。”
“佑宁姐今天怪怪的。”阿光说,“刚才她去华北路的会所处理了点事情,出来后匆匆忙忙叫我送她去医院,我跟护士打听了一下,说是她外婆住院了。其实刚才她在楼下,但是没上来就走了,说是要去找一个人。” 沈越川一咬牙:“好吧。”
“洪大叔,我表姐刚刚睡着。” 她平时没事就喜欢翻查一些悬疑案件,陆薄言知道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下他父亲的案子,“不单独行动、不以身犯险”,大概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。
站着看了好久,苏亦承意识到这样子下去不行。 他笑了笑:“对于现在的你来说,和我在一起,是冒险?”
陆薄言的唇角透出讥讽,“康先生醒着也能做梦?” 而现在,往日和善可亲的同事,不约而同的用怪异的眼神打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