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过神来,这才看清自己躺在家里,而房间里只有云楼一个人。 梦里她做了一个极其混乱的梦,有很多很多人,男人女人老人儿童,她孤零零的站在人堆里,远远的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。
“你要跟他纠缠,你要让他在你和谌子心之间纠缠,永远得不到正果。”他说。 “如今他也找到你了,你继续待在Y国的意义不大,而且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边。”
“你父母看到你这样不心疼吗,你舍得让她们担心,”她挑起秀眉,“不管怎么说,你跟我哥来的时候是什么样,我得让你回家的时候,也是什么样。” “我现在不是很好吗,”她强忍心头的难过,挤出一个笑脸,“我还想像电视里演的那样,受个什么刺激,脑子里的淤血就散开了呢。”
她再回想当时情景,她费尽心思也没能召唤出一只猫咪,可他在那儿站了一会儿,不慌不忙的倒出食物,猫咪们便乖乖来了。 那一年多,是他生命里最快乐的日子。
却发现自己置身一间白到刺眼的房间,躺在一张冰冰凉凉的手术床上。 她是那种,对不熟的人冷冷冰冰,但一旦把你当朋友,就会付出真感情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