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祁雪纯一阵猛咳。

“他没有说错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，管家并不知道贾小姐混了进来，而且他和三表姨都没有作案时间。”

程老皱眉：“这件事上次不是已经说过了吗，他们卖出程家股份，跟程皓玟没关系。”

“你来了，”严妍问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
房间里安静，电话里他助理的声音，严妍也听得很清楚。

祁雪纯将阿斯的脸别过去，一边脱外套一边对袁子欣说：“你换上我的衣服后离开，造成我已经离开的假象，我留下来继续监视他们。”

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气势汹汹追下来，不断冲祁雪纯挥舞着手中带血的尖刀。

只见朵朵双眼含泪，一脸的委屈：“严老师，你不想当朵朵的婶婶吗？”

“程奕鸣，你和我妈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？”她追问。

至于偷拍的事，“你放心吧，如果真是你做的，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“你……”她惊恐出声，“你想对我表嫂做什么！”

他的语气特别克制，复杂的情绪都忍在眼里。

上次过来，对方还一脸公事公办的对她说，程总有事，请在会客室等候。

“反正那天我亲眼所见，她拿着刀要杀你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她思索了几秒钟，“严妍，你最好说的是真的。”

头条是谁发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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