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看得出来，俩夫妇的确真心将莫子楠当成自己的孩子。

但杜明还欠下了一笔债，必须要偿还。

“究竟是为什么？她能给你什么？”程申儿声嘶力竭，“她有什么是我没有的？”

“当然没有，司云是自杀的！”蒋文后心冒汗。

“那我就在这里等了。”祁雪纯在赌桌旁拉开一把凳子，坐下。

现在通信软件那么多，联系不一定打电话，他的手机里肯定还有更多秘密。

她刚才太用力，手机边缘已经在她的手掌勒出了深深痕迹。

程申儿目光闪烁，妈妈和弟弟……这倒是一个新的信息。

“雪纯，跟我走。”司妈拉着祁雪纯上了车，坐进车后排。

说着，慕菁也黯下了眸光，“杜明忽然没了，我也很难过，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突然……人生最不可计算的，就是这些偶发事件吧。”

祁雪纯将信将疑，她这刚打听到一点眉目，他也说他有线索，会不会太巧合。

有解释，也就是先低头了。

而程申儿的眼里，竟然泛起了泪光……

她这时才意识到，自己因一时激动，触到了司俊风最介意的地方。

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，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。

“对，爷爷跟我说话的时候，将玉老虎随手放在了桌上。”

渣男自拍外